请注意,本篇文章纯属虚构,不要将它与原版剧情搞混了。

书接上回,费切特与陈添墨谈及孤儿院的五人,谈到了当时的马尼克与自己以及巴斯洛夫成为朋友的事情之后,便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巴斯洛夫疑似意外而死,但马尼克缺席了整场巴斯洛夫的葬礼……


(资料图)

“缺……缺席葬礼?!”

费切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都没做,但一切内容都在这无言之中,被交代了一清二楚。

“巴斯洛夫不是马尼克最好的朋友吗?他……”

“我也觉得蹊跷,马尼克是在巴斯洛夫死后突然对他态度发生转变的,几乎是180度大反转的那种。正常人看过去,应该都会觉得比较蹊跷吧……”

费切特不在坐着,而是选择站了起来,在陈添墨的面前反复踱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一些……莫名的复杂感受。

“所以?”陈添墨问道。

“在巴斯洛夫葬礼之后的第二天,我和托雷特尔以及陆元去质问了马尼克,结果得到的只是马尼克对巴斯洛夫漫不经心的暗讽和诋毁。毕竟巴斯洛夫跟我们其他四个人都有着极其紧密的关系,我当时是真的脑子一热就反击回去了,但是后面也能看得出来,所以就没再说话。至于另外那两人估计是智力真低下吧,真把马尼克当作害死巴斯洛夫的凶手了,一直敌对到现在。”

又或许是走累了,费切特又选择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过这一次,他的左手扶着额头,很容易就能猜想到他在回忆这些事情的时候依旧是痛苦的。

“说来也奇怪,就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没多久,有个调律者在许多爪牙的簇拥之下来到了这里,并且开口就指向了我们四个人。她提出可以收养我们四个,然后每隔一段时间给孤儿院一大笔费用,用于维持孤儿院的正常运作,甚至还提出了一个极其诱人的条件……”

陈添墨不自觉的向费切特那边靠过去,最切特也没排斥,而是自顾自往下继续说。

“托雷特尔的那个肺病,那个调律者说,虽然不能帮他找到合适的可供移植的肺,但是可以为托雷特尔装一个目前最先进的机械肺……”

“肺病?”陈添墨诧异了一下。

“我没跟你说吗?”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

费切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果然啊,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大人,年纪大了,终归还是会忘记一些事情的……托雷特尔天生就有很严重的肺病,严重到甚至需要做手术进行器官移植的地步,但是因为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缘故,托雷特尔根本没钱去做手术,一直以来,孤儿院的大家都对托雷特尔的病情心知肚明,甚至知道这病再不早治,可能托雷特尔就直接没了,但我们也仅仅只是为托雷特尔开一些能够缓解症状的药平日里吃,就算只是这样,那药物的开销也使得我们节衣缩食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当得知可以无偿为托雷特尔换一个机械肺的时候,孤儿院内的所有人真的很难不拒绝……”

“确实,对于跟托雷特尔友好的人来说,能给托雷特尔换一个机械肺而根治他的肺病是一件很好的事。对于那些对托雷特尔不友好的人来说,给托雷特尔换一个机械肺,也不用整天节衣缩食的省下钱为托雷特尔而买那些药物,几乎是百利而无一害。”

听着陈添墨的感叹,费切特只是笑了笑。

“谁说不是呢?反正之后托雷特尔是被那家伙给领了去,马尼克就如同事先说好的一样,被几个爪牙给带走了。我和陆元则是选择了拒绝,我是因为觉得太过蹊跷,担心有什么阴谋,于是就没有同意,陆元那家伙估计只是单纯的对首脑的敌视问题吧,反正最终他也没有同意被领养。当时的我将两件事情一联系起来,就觉得巴斯洛夫可能是被首脑那群人给灭口的,说不定是看到了他们什么机密的场景,马尼克大概率也是被他们威胁了,要不然也不会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大……

在这之后不过两三年的时间,我们所身处的孤儿院,意外成为了好几个帮派争夺的中心据点,整个孤儿院就在这么个情况下被毁掉了,院里将近一半的孩子都没从那次事故中逃出来,我估计这也是首脑撮合的,但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的观点。之后,马尼克一直处于一种下落不明的状态,托雷特尔则是还与我们保持着联系,只不过这时候的他已经在那个调律者手下干活了。我在孤儿院被毁之后,便出去当了一名收尾人,并且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到了现在四阶收尾人这个行列,我承认我自己可能真的有点不擅长于这个领域,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陆元是去了废墟探索,近几年来也是根本联系不上……”

“就这么看过去,这一系列的事件应该跟首脑以及那位调律者脱不开干系。”

陈添墨在反复跺脚,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还真被他想到了。

“我是首脑直属收尾人,而且跟某位调律者有着很深的合作关系,你要不然把那个调律者的姓名告诉我,我让她帮你去查一下,说不定能了解到当年的真相呢?”

费切特面对陈添墨的提议也有些犹豫了,不过在此之后,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曾经问过托雷特尔几次,但似乎是那位调律者的命令,托雷特尔不能向我透露出她的任何信息。不过我曾经不慎听到他称呼那位调律者,这件事情我还没告诉过第二个人……哦,现在你是第二个人了。”

费切特慢慢贴近了陈添墨的耳朵,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声音给压轻了。

这完全属于正常的举措,毕竟这件事情也不能让除他们俩以外的人知道。

陈添墨也是十分配合,主动把自己的耳朵贴了过来。

“听托雷特尔说,那调律者好像叫什么……凯……凯勒……尔……好像是这么说的吧?陈添墨?”

费切特发现陈添墨一动不动,便赶紧呼唤着陈添墨的名字,可是他依旧没做出任何反应。 

而陈添墨只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一下,从耳朵开始在蔓延至全身,酥麻而疼痛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无论是哪个部位都无法动弹一丝。

“凯勒尔”三个字开始不断的在他的耳边、乃至他的脑中重复。恐惧感爬上了他的脊梁,正在从身后缓缓环抱着他。

“陈添墨?陈添墨?!醒醒,你怎么了?”

陈添墨在恍惚之中感受到一股力气正粗暴的将他晃来晃去,他也在这种力量的驱使下缓缓回过神来,面前是费切特诧异的眼神。

“陈添墨,出什么事了?一谈到‘凯勒尔’你就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

“陈添墨?”

陈添墨在想措辞, 一瞬间的恍惚,让他的意识有一半陷入了混沌之中。

即使如此,他也清楚,无论如何都要编一个谎言,把刚刚自己的行为圆过去。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潜意识让陈添墨这样做。

“……‘凯勒尔’,我的调理者上司曾经跟我说过,说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她碰见,或是有任何关系,因为她极度危险,就算是我有九条命,也不一定活的下来……”

费切特听见如此的描述,也诧异了一下,不过在细细回想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

“也对哈,那家伙能做到这一步,就不是其他普通的调律者能够企及的了……就不用帮我再探查她的消息了,你先管好自己吧……”

陈添墨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头来看了看病床。

他看见,病床上那人的眼睫毛稍微颤抖了两下,随后眼皮便被缓缓拉开,光线反射在那人的眼睛上,陈添墨看的一清二楚。

“马尼克,你醒了!”

费切特也快速转过身,急忙来到病床边上,探查着马尼克的状况。

“马尼克,你怎么样?”

“我……还好……”

马尼克的身体的确没什么异样,但是他的心情似乎一直处于低谷状态。

陈添墨和费切特自然也是注意到的,只不过谁都没说。

随后,他们仨又在医院中呆了一夜,在彻底的检查,确认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们在第二天上午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得先撤了,假期已经结束了,我事务所那边还需要我,旷工的话罚的工资特多,我先赶过去了。”

医院门口,费切特正与陈添墨和马尼克分别。

“知道了,那你先走吧!”

“等一下,陈添墨!”

“啊?出什么事了,费切特?”

“……好好照顾好马尼克,别再搞出这样的乱子了,要不然……”

“明白了,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把头割下来给你行了吧?”

“你这小子……”

……

视角转到鲸群事务所……

之前救治陈添墨那帮子人的那位领头的女青年看见杜怀安拿着他那本紫色的书,急匆匆的向事务所大门赶去。

“喂,杜怀安?你这又要干什么去?”

“稍微出了点事情,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可能几个月都见不着我……”

“看起来路途挺长的……需要我跟北须鲸说一下吗?”

“说过了才同意我出去的……快没时间了,我先走了,下次再会吧,露脊鲸……”

杜怀安加快了速度,直接冲出了事务所大门,随后一眨眼时间便消失不见。

“这个家伙……果然,色彩都是性格独特的……”

未完待续……

UP主已经上高中了,并且明天就开学了,可能以后也更没时间更新专栏了,初三下半学期的苦,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也是打算将更多心思放在学习上,更何况我在家和我父母对手机进行约法三章,上了高中之后,平日里除了法定节假日和暑假寒假以外,基本上都不能碰手机,以后更新专栏的时间容易变成每月一更,也是希望大家能够谅解,谢谢各位读者老爷了。

另外,都看到这里了,能不能动一动你的手指点一个小小的赞可以吗?谢谢各位读者了。

推荐内容